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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费阳满脸不可思议:我真没认错啊,这眼镜还是我上个月新换的,镜片无比清晰,怎么可能认错?

  正在此时,费阳忽然看到并不远处许立的身影,他眼睛一亮,忙朝许立招了招手,说:许总,你快过来!你帮我证实一下,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老板?

  宴巡见状,急忙给许立递了个眼色。

  许立:

  许立迫于压力,昧着良心道:不是!这怎么可能是老板!

  乔景熙有些疑惑地看向宴巡:你和他们老板长得很像吗?

  宴巡:可能吧。

  他心里有些慌,因为他清楚现在说的谎越多,之后坦白起来的难度越大。

  可问题是,他明明已经想坦白了,却因机缘巧合被打断,莫名其妙又撒了一堆谎。

  这种感觉就像是好不容易凑够了钱要去还高利贷,结果发现过去的路上,利息又长了一倍,生不逢时地又背上一堆负债。

  回去的路上,乔景熙让宴巡绕道去商城,又选了一部新手机。

  虽然许立说他的旧手机经过漏洞处理,已经不会再被监控了,但乔景熙还是不放心,总觉得心里有阴影。

  一路上,宴巡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考虑到乔景熙现在情绪不佳,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坦白,免得雪上加霜。

  等过段时间再说吧。

  这天晚上,乔景熙临睡前接到了乔胥打来的电话,他猜到乔胥想问的是手机的事,多半是他在登录后台想监控他的时候,发现程序没了作用。想到之前不知道被乔胥窃听了多少隐私,乔景熙不禁心里作呕,但在接电话时,强忍着恶心,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。

  乔胥城府极深,电话里根本没有提起手机,而是犹如聊家常般,询问了乔景熙这两天的情况,包括吃穿用度等琐事。

  乔景熙随便说了一些,然后说:大哥,我今天真实太倒霉了,出去逛街的时候手机丢了,只能去商城买了部新的。

  乔胥哦?了一声,问:之前我不是给你带了一部新手机,怎么不用那部?你不喜欢那款吗?

  乔景熙说:不是的,大哥,说了你别生气那部手机我想使用的时候,却不小心摔碎的屏幕,现在已经寄去了修理公司维修了。

  乔胥语气温和:没事,等大哥回来再给你带一部新的。

  乔景熙深吸了口气,平复情绪,转而问:对了,大哥,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国呢?都好几天了,是出了什么事吗?

  他很担心乔父的身体,虽然和乔父通过几次电话,但乔父是报喜不报忧的性格,在电话里只是一个劲地让乔景熙放心,说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
  可要是真没问题,又怎么会突然被送去医院抢救呢?

  乔胥说:没什么事,只是爸在医生的要求下配合着多做了几个检查,现在已经在打包行李,等检查报告出来就回来了。

  乔景熙闻言略微放下心来。

  挂断电话后,乔景熙忽然想到一件事:既然乔胥能在他手机里装监控程序,那他会不会在他房间里也安装了摄像头一类的东西?

  乔景熙不在乔家的时候卧室的房门不会锁,因为他不在家的时候,依然每天都会有佣人过来替他打扫房间,确保屋内纤尘不染,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都能拥有一个舒适的环境。

  因此,乔胥想在他房间里做手脚比在他手机上做还要容易。

  以前察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瞬间浮上心头。

  他不禁怀疑,自己的卧室、浴室都被安装了摄像头

  想到这里,乔景熙忍不住抽了口凉气,一下子被恶心得头皮发麻。

  第43章 撞破

  挂断电话后, 乔景熙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。

  时间已经到了深夜,但他的大脑仍异常活跃,脑海里不断浮现着他与乔胥相处的点滴, 试图分析出乔胥是什么时候开始监控自己的。

  在乔景熙的记忆中,自从他和母亲一起来到乔家后,他与乔胥之间的相处时间一直不多。

  这本是无可厚非的,毕竟两人之间八岁的年龄差摆在那里,乔景熙上小学时, 乔胥已经是高中生了,彼此的生活轨迹截然不同,加上乔胥作为乔家继承人, 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,除了在学校上课外,业余要学的东西也有很多。

  通常情况下都是,乔景熙早上睡醒前他已经出门了, 乔景熙晚上入睡前他还没回来。

  后来,乔景熙上初中时,乔胥还去M国留学了三年, 在留学期间里, 乔胥一年也只回来过12次。

  再后来, 乔景熙上了高中,乔胥也从国外回来了, 但那时的乔胥已经步入了乔氏集团工作。那段时间是乔胥刚进集团的时候,或许是对工作还不够熟悉,或许是为了尽快做出点成绩,总之,乔胥虽然住在乔宅, 但比以前更起早贪黑,除了节假日,乔景熙也很少能看到他。

  因为相处时间少,乔景熙在乔家这么些年,他对乔父的感情很深,比起亲生父亲也没什么两样,但对乔胥的兄弟情就浅薄了很多。

  乔景熙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与乔胥撕破脸,而是与他撕破脸之后,乔父的病情会不会受到影响。

  乔胥是乔父唯一的亲儿子,还是个优秀到令他骄傲的儿子。乔父虽然没有说起过,但乔景熙知道,他一直以乔胥为骄傲。

  乔父的病情本就是心脏方面的,没法受刺激,自己这个时候与乔胥闹僵,极有可能影响乔父的身体健康。

  辗转反侧之际,乔景熙忽然落入了一个怀抱。

  宴巡将他搂进怀里,问:睡不着?

  乔景熙感受到Alpha身上的体温,熟悉的信息素气味萦绕鼻尖,他焦躁的心情忽然沉静下来,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轻轻抱住了宴巡,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。

  宴巡揉了揉乔景熙的脑袋,一时间不知如何安慰他。

  Omega刚刚通话时,他就在一旁,清楚听到了乔景熙在电话里粉饰太平的话,显然他不想与乔胥闹翻。这完全不像乔景熙平时的性格,宴巡以为这是因为乔胥在乔景熙心里的地位不一般,所以才这么委曲求全。

  这个猜测,让宴巡在心疼乔景熙的同时,心里不免有些泛酸。

  这件事,你打算就这么算了吗?宴巡忍不住问。

  我不知道乔景熙脑袋埋在宴巡怀里,声音听起来有些闷。

  私自窃听他人隐私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这都是犯罪。想到乔景熙之前时刻处在另一个Alpha的监控之下,宴巡简直如鲠在喉。虽说除了定位与窃听外,还没造成别的后果,但如果一直没发现呢?谁也不能保证,乔胥究竟想做什么。

  乔景熙沉默片刻,说:但是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,而且,他毕竟是我大哥。

  那如果是我呢?宴巡问。

  什么?乔景熙怔了一下。

  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,你也能这么轻易原谅我吗?宴巡脱口而出。

  这话刚说出口,宴巡就有些后悔。

  这语气,是不是太酸了?

  他似乎总是这样,在Omega面前无法维持理智和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