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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節





  陳烏夏以前聽不清,現在才知道,李深的呼吸多麽壓抑,多麽尅制,已經是頻臨失控的邊緣。他有清新的檀香香皂味。她緊緊抱住他的腰,這裡每一塊肌肉都預示著,今晚的運動可能是史無前例的猛烈。她不單止摟了腰,其他肌肉也去一一試探。原來男人也可以用活色生香這個詞形容。

  她低喚:“李深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他的廻應是沉啞。

  她沒有拒絕,甚至熱烈歡迎。到了緊要關頭,他一句一句的呼喚:“陳烏夏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“陳烏夏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

  第一輪結束,陳烏夏靠在牀頭,問:“李深,你喜歡我什麽?”

  李深撿起了另一個小方盒,說:“夜正長,以後答。”

  陳烏夏:“……”

  第二天喫早飯時,她再問:“李深,你是不是喜歡比你厲害的女人?”

  李深點頭:“是。”

  “那我?”

  “我在很多方面不費吹灰之力,其實是錯覺。因爲需要花費力氣的,我刻意廻避了。”李深把自己煎的荷包蛋夾給她,說:“你比我勇敢。”

  高中或許是好奇,或許是驚羨,或許是愛慕。但是,李深說:“陳烏夏,這是我唯一接近愛情的時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