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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(1 / 2)





  忽然回头问她,“咳...你以前和郁南怀这样过么?”

  郁好一愣,沉默半晌,面上冷淡下来,才说:“你说呢?”

  他笑了笑,“你第一次是跟我,这个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啪”的一声,郁好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,她沉默的捡起来,继续擦。

  舒健昔不乐意了,皱眉问:“你把掉在地上的毛巾用来给我擦背?”

  “嗯,你刚才吃的生菜牛排也是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然后洗了洗煎给你吃的,怎么了?你又不是大罗神仙,凡间的脏东西入不了你的身?”

  “喂!”舒健昔想转过头来教育郁好,郁好却十分机智地捧住他的头,拽了满手他的黑发使劲揉弄,搞得他脑袋上全是泡泡,郁好才笑出声来,“像个大泥鳅,就知道教训我。”

  舒健昔到底扭过头,去看她,甚至顾不上生气了,月色太美好,人也美丽的不可思议。

  **

  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吵了一架。

  原因是舒健昔的舒勇士早上例行站队,大大的挤满了内裤一整包,舒健昔一看时间还早又是周末,不用处理公事,最重要的是身旁佳人在侧,身形旖旎非常,俏生生地大白腿从裙子里露出来,大赖赖地搭在他的小腿上,酥-胸半露,小嘴微张,红唇勾人,头脑一下子热得不行,抱着她的背就抵了上去,隔着两条内裤蹭来蹭去过干瘾,嘴上也没闲着,趁着那张嘴是微张着的,就风卷残云的咬上去,像梭罗棒棒糖一样梭罗着薄唇里面的柔软天地。

  郁好还在做梦呢,梦见在玉米地里摘苞米,然后现场打浆做玉米汁喝,还没到手呢,一只滑溜溜的蛤蟆就趁机飞到嘴里,给她恶心坏了,一边“呸呸”往外吐,一边往后栽倒了。

  好像跌在无底深渊一样,许多人做梦都有这种奇怪的感觉,好像你正站在高处,下一秒就要摔下来,然后从梦中惊醒,发现原来你只是躺在床上老老实实。

  所以郁好从噩梦里醒过来,反映了一会儿,顿时开始挣扎起来,她宁愿再去接着做吃蛤蟆的噩梦也不想看见呼在她身上的舒健昔。

  于是两个人又是一通折腾,舒健昔没有彻底得逞,便宜也没少占,当他家舒勇士兴高采烈地吐白沫沫射到郁好大腿上时,郁好才是彻底怒了,“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点事儿是不是?恶心死了!你给我滚开!”

  舒健昔心满意足地亲了亲郁好的额头,“我也没进去啊,只不过抱着你过过瘾,难道我还不够充分考虑你的感受么?”顿了顿,“反正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  郁好气的脸涨通红,“那也不准碰我!”

  舒健昔平时都能压得住自己的脾气,骨子里的暴力因素都被压制的安安分分,但是最近却频频游走在失控边缘,他强迫自己深深呼吸,到底还是没忍住,冷笑说:“不准我碰?那你准谁碰?郁南怀?不过,他倒是没我好命,守了你六七年愣是连碰都没碰过你。”

  “你闭嘴!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那点事儿,那么无耻么?我在跟你之前只是个高三的小姑娘,别人能对我做什么?也就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会这么欺负我,看不起我,你不就是仗着和我上过床么?那怎么了?我也就只和你上过床而已啊!”

  舒健昔怒极反笑,“我无耻,你心心念念的小舅舅不无耻是不是?”

  郁好气死了,眼睛里好像闪着晶莹的光,“我不想说了。”连忙左蹬又踹的爬起来,“我今天要回家,你身上的烫伤也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
  舒健昔看她表情不对,就伸手拽她,搂在怀里哄,郁好就不再说话了,由始至终只重复一句,“我要回家。”

  这种情况还不如两个人吵架呢,舒健昔无奈只得收拾收拾开车送她回家。

  刚一回家,就接到座机来电,估计是公司又有通告下来了,但是转念想想,好像不能啊。她请了工伤假,得在家待个十天八天的,而且小特现在早就升为小组长了,手底下不少助理在等着培训,她最近在带邓珉悠,忙的要飞上天,连来看她的时间都是加倍干活所积攒下来的,所以应该也不是小特。

  接了电话,对方痞痞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“doris?想死你了!回家了就得跟我出去吃饭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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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这章有点少,下章补得肥一点~

  白天可能会捉虫,累屎了,我要睡觉了~

  ☆、第四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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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doris?想死你了!回家了就得跟我出去吃饭!”

  这么喜气洋洋朝气蓬勃的声音除了曹语风,在她认识的人当中还没谁能有这么大的情绪张力呢,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。只不过,像这样的公子哥还是少接触为好,于是出言婉拒,“今天恐怕不行,我要回去销假接通告的。”

  曹语风对于看上眼的妹子从来都很有耐心,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说:“那就明天,”郁好刚想为明天找借口,他又说,“明天不行就后天,后天还不行呢,就大后天,反正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
  曹语风的心思不难感觉到,他为人绅士彬彬有礼还风趣幽默,郁好在和他相处过程中十分愉快,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不错的人脉。

  直到有一次,他过生日,鼓动她和他的一杆子朋友去吃园林烧烤,她才下定决心要离他远一点。

  那园林是杜宥揖的,原本是清朝时一个亲王的宅邸,后来被重金买下重整翻修,景致别致清贵。据说杜宥揖也不来常住,平时倒是总要借给这些好吃好玩地朋友们来用的,他的这些朋友一点都不客气,尤其是曹语风,光是在这开barbecue派对就折腾了三五回了,好好的清贵林子生生地被这些人弄成酒池肉林。

  她是在场为数不多的女人,又长得美,纵然曹语风有心维护,也被灌了不少酒,醉醺醺地歪在躺椅上。曹语风被拉去跳舞,转了一圈回来找她,眼见得腿直打晃,脸红到脖子根,笑呵呵地蹲在她脚边,拉着她的手开始表白,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,郁好脑子里涨得疼,根本没分清他在说什么。拉着她好一会儿,就连在露天舞池的那些人都凑过来起哄,嚷嚷着“在一起,在一起...”

  人太多,她不好直接拒绝,一边岔开话题一边挣脱他拉着她的手,曹语风喝多了蛮劲上来,非得要个答案不然就不松手,郁好好话赖话说了一通,根本没用,曹语风仍然很固执,且招数奇特,只是委委屈屈地蹲在她脚边用脸蹭她的手撒娇,求着她非要在一起,她也不忍心对他可怜巴巴的那副模样苛责。

  周围人越聚越多,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一旁拍照,舒健昔白天有个会议,晚上才赶过来,刚把车子泊好,走过来,傅桃花就巴巴地跑过来拉他,“快来看热闹,曹小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百年难遇,不看白不看。”

  舒健昔凑过去一看,人群之中被围在中间的不正是郁好么,那时她刚对他发过疯,要他滚远点,他气得好几天没再找她,不过,她倒是好手段,这边又勾搭上曹语风了,顿时,一双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,直直地盯着郁好看。

  郁好被曹语风磨得受不了,最后拍拍他的后背,“好了好了,我答应你,你先松手好不好,手腕叫你抓断了。”

  她这话刚一出口,曹语风一下子蹦起来把她抱进怀里,开心地大喊大叫,围观的群众们也高声起哄。

  只是,郁好刚才就觉得似乎有一道格外强烈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她,烧得她心里毛毛的,推了推吊在她身上的曹语风转过头去看,这一看就愣住了,原来是舒健昔,挺拔的身躯在人群中极其出挑,有种鹤立鸡群的即视感,他正在瞪着自己,浑身散发出一种戾气,如果眼神也能杀死人,那她也死了有七八回了。

  只是,舒健昔这样很好笑,他跟她什么也不是,凭什么一副她对不起他的表情,对着那冷峻的面容冷笑了一下,转过头,拼尽全力终于甩开曹语风。

  晚上是曹语风的司机送她回家的,折腾一天非常疲惫,本来是想要跟曹语风解释清楚的,但是他醉成那样,显然和他说什么话都是没用的,索性不说,下次再见到他说明白就好了。

  然后,做了一套卷子,对完答案以后,困得不行,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去睡觉,刚要睡着,电话就响了,韩国某组合的新番主打歌曲,rock曲风电音十足,吵得她头痛,伸手捞过来一看来电显示,顿时没什么好心情了,“啪”一下挂了电话,那头又打了几个,被她一一按掉,刚要关机,那边短信就发过来,本来是不想看的,但是天窗上偏偏有显示,那几个滚动的字“女生要懂得自重...”

  导致后面的内容还没看,她就气得脑袋轰轰作响,回拨过去,低吼,“我不懂自重?你算是我什么人,你告诉我自重?我告诉你,这世上谁都能这么说我,但你最没有资格。还有,我怎么样和你没关系,曹语风家的门第我高攀不上,我知道,不用你来提醒。我喜欢不喜欢接受不接受,就是和他有男女关系,也不关你的事。”